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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之理念与模式
2003年9月8日
 

作者简介:

  艾伦.泰特(AlanTait)教授毕业于剑桥大学与伦敦大学,现任英国开放大学教育及语文学院副院长。泰特从事开放和远程教育多年,曾分别服务于英国开放大学的总部和地区中心。其研究兴趣主要有学生学习支持服务、学习中心的组织、学生指导与咨询以及导学教师的管理和培训。艾伦.泰特是英国开放大学教育硕士课程终身学习单元的撰稿人,并担任期刊《开放学习》(1989-1998)与远程教育丛书(由LondonRoutledge出版)的编辑。在2003年举行的第十届剑桥大学开放和远程教育国际会议,泰特为筹委会主席之一。他代表英国开放大学出席欧洲远程教育网络(EuropeanDistanceEducationNetwork)执行委员会会议,并担任学术与专业人员小组的主席。泰特的论文和著作颇丰,最近的是2002年出版的《远程教育中学习支持的再思:转变与传承的国际观点》RethinkingLearnerSupportinDistanceEducationChangeandContinuityinanInternationalContextLondonRoutledgeandFalmer 。除此以外,他也为多个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包括中国,提供顾问服务。

  【摘要】本文概述了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理念和模式。作者首先从历史的角度讨论开放和远程教育这门学科的由来,并据此提出学生学习支持的定义:“为作为个体或小组成员的学习者提供学习服务,旨在促进他们进行学习互动,在他们的整个学习过程中给予支持”。本文提出,学生学习支持在开放和远程教育中的重要性表现在三个方面:首先,这些支持是学生所渴望得到的;其次,这些支持可以减少学生的辍学率,提高他们学业有成的机会;再者,这些支持有助于提高学生的学习质量。除此以外,本文也描述了学生学习支持中导学、指导及咨询这几项主要的活动。迄今,关于远程教育中建立学习中心的模式很多,包括极简模式、伙伴模式、独享模式、社区模式与企业模式。另外,本文也阐述了学生学习支持的规划和管理。现时一些有关学生学习支持的改革,主要是与信息及通信技术的运用息息相关;再者,成人学习者工作时数和居住情况的改变也对终身教育政策造成了一些影响。开放和远程教育中的学生学习支持必须考虑以上这几点。要更好地发展开放和远程教育中的学生学习支持,远程教育工作者必须具备以下的技能:有效地管理和结合使用不同的媒体和技术,以配合不同学习群体和学习活动的需要;有效地管理各种信息,使学生可以在学习进程中得到支持;以及有效地管理成本。

  【关键词】开放和远程教育;网上学习;学生学习支持服务;

  介绍

  本文旨在探讨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定义以及学生学习支持的发展概况。为此,我首先从历史的角度来作考察;并继而引申出学生学习支持的定义;最后分析现时的一些问题和未来可能出现的趋势。

  让我们先看一下欧洲的发展情况。函授教育据称是于1844年在英国开始的,当时艾萨克·皮特曼(IssacPitman)首先通过当时刚发展出来的邮递系统传送函授速记课程。在那个时候,铁路的发展使得英国国内的人们和信息的沟通,比过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快(Shrestha1997)。该系统的特点在于由他批改学生作业,然后寄回给学生。所以,虽然教师和学生是分离的,但学生可以从皮特曼那里获得反馈,可以想象,皮特曼是会给学生写一些鼓励的评语。在这段时期,德国也有类似情况,同样是由邮递系统和铁路的发展所促成的。所以,从函授教育过渡到远程教育、开放和远程教育,以至具灵活性、基于万维网的网上学习,在这几个阶段无论技术或术语上都有一些改变。而在这些不同阶段,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它们都具有一套整合的系统,为学生提供学习材料,并适时给予课业上的反馈,从而协助学习者和有关院校去评估学生对学习材料的理解。

  第二个远程教育发展的里程碑是1858年伦敦大学开发了一批课程,供校外学生进修。即学生可以修读伦敦大学的某些课程,并且不用踏足伦敦,就可以参与有关考试。这一点是非比寻常的,这意味着学习和地理位置的联系不复存在。即使是今时今日,相比较剑桥大学等一类传统大学,这种联系仍然是相当重要的。在剑桥大学,本科生必须在大学数英里的范围内居住,才会被视为“就读”于该校。正因为如此,伦敦大学被称为第一所“开放大学”(BellandTight1993)。世界各地特别是英国及其殖民地都有相当数目人士修读伦敦大学的校外课程,学生在注册入学取得基本的学习材料后,无论他们居住在什么地方,都会希望获得一些导学支持,帮助他们掌握有关的学习材料。威廉·布里格斯(WilliamBriggs)在1887年创立了伦敦大学函授学院,为修读该大学课程的远程学生提供支持,这个开创性的发展为我们提供了不少启发。这所函授学院除了通过邮递方式提供导学外,还在伦敦和剑桥两地设立日间和夜间面授教室、短期的住宿式进修班,以及制作了特别设计的书面学习指南,以供发售(DeSalvo2002)。所以,我们可以说布里格斯预示了1870-1995年现代远程教育所出现的一系列学生学习支持服务,而他的系统是相当有效的。当英国的传统大学仍然把女性拒之门外时,伦敦大学已为女性敞开了大门,无论在何时、何地,她们都能够修读学位课程。从更宏观的层面来说,1887-1931年间的纪录显示,39326名学生通过了伦敦大学的考试,当中10000名更取得了学士甚至是硕士学位(DeSalvo200239页)。随着学习机会越趋普遍,现在已经可以在英国的多所大学进行不脱产的学习,修读伦敦大学校外课程的学生也就日益减少。尽管如此,为这类学生所提供的支持却是有增无减。

  再来看另一个例子。南非于1946年成立了世界上第一所专为远程学生而设的大学——位于首都比勒陀利亚(Pretoria)的南非大学。这所大学招收了大量的学生,在实施种族隔离期间,国内其他大学都限制录取某些族裔的学生,而南非大学却是有教无类,这是颇不寻常的。这所大学为大量的黑人学生和所谓的有色族裔学生提供学习机会,在南非,这些学生以往都被剥夺了政治和接受教育的权利。另外,南非大学也有少数的白人学生,他们在南非是占少数的。在种族隔离结束后,南非远程教育研究所(SouthAfricanInstituteforDistanceEducation)指出,南非大学系统的一些不足之处在这时却浮现了出来(Nonyongo2002128页):

  ●学生完成课程的比率偏低。

  ●南非大学的课程仍然采用函授形式,与已经运作完善的其他远程教育系统相比,有其明显不足。

  ●学生学习支持不足,再加上缺乏协调得宜的地区学习中心网络,情况因而变得更加严重。

  要把教育系统中的各个变量个别地分离出来是相当困难的;另外,要简单地辨识学生学习支持与学生成功的因果关系也绝非易事。尽管如此,上述改革前的南非大学的例子,却清楚显示了远程教育机构中学生学习支持的重要性。对南非大部分未能接受优质大学教育的人们来说,远程教育所提供的学习机会却并不是实在的(Tait1994)。南非大学的例子说明了在发展远程教育中,如果没有足够的学生学习支持,是难以有成效的。

  直至1969年英国开放大学成立后,现代远程教育才得以确立,一系列的教与学媒介,以及一整套学生学习支持系统,才宣告正式形成。英国开放大学所承担的使命,与过去英国高等院校所肩负的可谓截然不同。总的来说,英国开放大学是成功的。当时这所新型大学的任务是要录取已有一定工作经验的、但从未考虑过要接受高等教育的成人学生。这一方面与传统的大学有很大的分别,传统大学一直所收取的都是一小部分成绩良好的适龄中学毕业生。英国开放大学必须改变社会上部分人士的期望,由于过去大学教育的机会相当有限,成人往往被摒弃于大学的门外。同时,英国开放大学也需要扩大教育规模,增加人们的教育机会,使各式各样的人士都可以接受大学教育。英国开放大学还做了一个创举,那就是人们并不需要具备接受本科教育的正规学历要求就可以入学。也就是说,学生获得了选择学校的主动权,这改变了过去的情况。以下的几个要素表明了学习支持系统的特点:

  ●每个学生都配有一位导学教师,每个导学小组的学生人数不多于25人,这样学生就可以在修读课程期间,获得支持和悉心指导,在知识上有所长进。

  ●导学教师会给予学生一些学习上的反馈,并对所完成的课业评分,可以说导学教师在学生的学习和进展方面扮演了关键的角色。另一方面,这也导致了教学技巧方面出现了实在的发展,这种教学我们称之为函授教学。

  ●所有学生都有机会参加面授导学课,也可以选择不去参加;而最近更出现了由导学教师自行管理的网上导学课(网上课程只占英国开放大学所有课程的一小部分而已)。

  ●英国开放大学在全国有着由260个学习中心组成的网络,为学生提供导学服务;另一方面,13个地区中心也扮演着支持的角色,确保学生感觉自己如同置身英国中部的开放大学总部附近。

  在1971-1997年期间,英国开放大学的所有本科生(那时绝大部分学生都是本科生)都获派一名导学教师。在学生修读大学课程期间,导学教师提供支持和意见,以确保做到“导学上的连续性”(Tait1998)。

  虽然英国开放大学系统对最初的蓝图作出了很大的修订,但是导学教师的主要任务仍然是负责不超过25个学生的教学和批改课业工作,这一直以来都是学习支持的核心所在。

  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定义

  经过以上的讨论之后,我们可以界定开放和远程教育中的学生学习支持。我在其他文章中曾经指出学生学习支持包括以下的活动:

  “通过面授、函授、电话和万维网而进行的导学、咨询、学习中心的组织;通过电视或收音机进行互动教学;以及其他活动。这些活动都有一个关键的概念元素,那就是支持学生的学习,不论他们是单独学习还是小组学习。”(Tait1995233页)

  如果我们更宏观地界定学生学习支持,以下这几种活动也应该包括在内:过往学习的评估,住宿式的进修班,图书馆服务,档案储存,信息管理,为有特殊需要的学生提供多样化服务,如居住在偏僻乡村的学生、在囚学生以及残障学生(Tait2000199-200页)。这一系列的活动事实上是相当不同的,其共同之处是它们与学习材料的制作无关,但都是以支持学生为目的。

  除此以外,开放与远程教育中的学生学习支持也可以有另一种定义:

  那些与学生个体进行互动或对其作出支持的服务,无论学生是单独的学习还是小组学习。这些服务同统一形式的、不考虑学生差异和需要的服务是截然不同的。

  这个概念性定义是较为精确的,它包含了学术性与非学术性的学生学习支持活动。前者包括由导学教师负责的活动,这些活动使得一个学生或一组学生能够投入学习当中;后者则包括咨询人员协助新生选择要修读的课程。除此以外,在某段时间内为学生所提供的支持,使他们能够克服困难,完成课业,也是学生学习支持的一部分。

  为学生提供学习支持的理据

  为什么学生学习支持必须整合到开放和远程教育的系统之中呢?其原因有三方面。

  第一:学生对支持的需求

  在远程教育中为什么要有学生学习支持呢?简单地说,那就是学生期望得到支持。从理论来看,在教学法上这是站不住脚的,但这仍是非常重要的。原因有以下几个:首先,学生越来越有权利去选择他们想就读的院校,因此院校之间的竞争变得十分激烈,它们必须投学生所好。从欧洲所提供的行销方面的反馈,我们得知远程教育的名声并不佳:远程教育质量不好,修读远程课程的学生都是孤立无援的。对于这一点,如果院校能够积极地提供学生学习支持,问题是可以解决的;而事实上,英国开放大学比较喜欢把自己描述成一所提供“支持性开放学习”的院校,而不是宣传材料中所讲的“远程教育”或“开放和远程教育”。虽然参与远程和开放学习的学生所追求的是灵活性,特别是传统业余学生在时间和地点方面所没有的自由度,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大部分的学生不需要任何支持。英国开放大学的学生反馈表明,大约10%的学生不希望与其他学生进行互动,这也许是由于他们的性格使然,这些学生选择了一种不需要或不那么需要与其他学生进行互动的学习模式。但是,余下的90%学生却希望有人为他们提供学习支持,尽管由于时间和地理限制等种种因素,他们许多时候都未能得益于这些服务。这种情况在成人学生的学习生活中是屡见不鲜的。

  第二:降低学生的辍学率

  学生学习支持——特别是学生指导和咨询、导学教师的支持、学习中心所提供的各种设备、电子会议系统——所提供的一系列活动不单影响到教学,也会带来一些情感层面上的影响,例如加强学生的信心和自尊,使他们进步得更快。另一方面,在学生未能准时缴交作业时进行介入,可以有效降低学生的辍学率。在有着先进信息技术设备的大型远程教育系统中,当管理信息系统显示学生过期未交作业或未注册,我们便可以通过电话、学生监察系统、电子邮件以至信件去提醒学生。虽然南非大学的例子前车可鉴,表明没有学生学习支持的开放和远程系统的不足之处;但是,要制作一份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蓝图,显示学生学习支持的回报率,以及多大程度上学习支持减少了退学学生的人数,是非常困难的。原因是学生学习支持是个多变量的现象,不同情况、不同文化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异。学生学习支持多大程度上建构了使学生感到自在、有利学习的环境,仍然是未知数。尽管如此,在大部分的教育情境中,在与我称之为“交流与群体”有关的学习环境的宏观情感层面,似乎是颇为重要的。因此,即使怎样去实现这种情感层面上的学生学习支持并非易事,我们仍不可因而假设对大部分开放和远程学生来说,这种学生学习支持是不重要的(Tait1996)。以上这个解释与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实践团体的解释似乎是有关联的,这个团体包括学习者和教师,特别是万维网支持的学习环境(Thorpe2002)。

  第三:学习的本质

  另一个对学生学习支持的解释是其对学习过程所起的作用。这个说法特别适用于学习中心或网上学习中小组课业的导学,以及那些通过批改作业来进行的教学。这是指导学教师把学习内容与在某种环境中的“学生”联系在一起,这个环境包含社会、经济、地理和文化这几个维度。换言之,导学教师位于学生和教材的中间,他们的存在帮助学生把概念、价值和探究模式与特定环境互相联系起来。在过去十年中,这种说法与建构主义的理念大有关系。建构主义的观点是知识由学习者自己所建构。另外,随着万维网的广泛应用,对探究式学习与教学方法的支持也越来越多;现在,学生在教材以外独立学习的机会可谓日益增加。再者,导学教师的中介角色也减低了大型远程教学系统的单向、甚至可能带有极权主义色彩的影响(Tait1989)。对此,早期较重要的理论架构包括霍姆伯格(Holmberg)的“教学对话”(didacticconversation)以及穆尔(Moore)的“交互距离”(transactionaldistance)和指导性对话(instructionaldialogue),这两个架构都阐述了在教师和学生两者距离较大的情况下学习是怎样发生的(参看Tait,199661-63页)。

  参考以上解释,我们可以作出以下的总结:

  ●学生学习支持是和认知相关的(支持和发展学习);

  ●学生学习支持是和情感相关的(更具体地说,是和那些可以有助学习和达致成功的情绪相关);

  ●学生学习支持是系统性的(帮助学生管理自己,去应付院校的一些规条,这样将有助辍学率的降低)。(Tait2000289页)

  这些有系统的解释可以为我们带来不少启发,而我们应该从一个整体来理解它们,因为这些解释是互相影响的。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主要目的是要协助学生,令他们在学习上能取得成功。除此以外,学生学习支持也要帮助学生提高他们的信心和自尊,从而使他们具备动力,坚持下去,取得最后的成功。这一点在远程和业余教育中的教与学的系统中也是非常重要的。同时,对于那些制度上和团体性方面的障碍,我们也可以把它们看成是问题来协调和解决,这样学生的学习信念就会得以加强,情感上也会变得更坚定。

  学生学习支持的主要活动

  导学

  不少文献都是关于开放和远程教育中的导学活动,现在更加入了网上指导方面的分析。导学必须包括以下这几点:

  ●院校需要清楚表明导学教师所扮演的角色,使学生和导学教师清晰地知道对他们的期望。对所有开放和远程教育系统来说,这些角色包括致力支持学生的学习以及帮助他们在课程上取得成功。另一方面,这也可以协助导学教师和学生去界定他们的角色。一方面包括有什么问题是教师不应该帮助学生的,而另一方面则是关于教师花在学生身上的时间。对于后一点,由于电子邮件和网上系统的广泛应用,学生往往期望教师会即时作出回应,所以我们必须对最快回复时间和最迟回复时间作出一些指引(即要求指导教师必须在48小时内回复,但不必即时作出回应)。

  ●院校必须聘请具备学术能力,而又致力于支持学生的导学教师。虽然学术能力是必要的,但是学习材料往往已经包含了最新的学习内容,所以导学教师能否个别地照顾学生的需要,绝对是关键所在。对于那些通过万维网传递或者由万维网提供支持的课程,其课程设计模式较倾向于建构主义,这类课程的导学教师需要具备更娴熟的技巧,学生也要懂得搜寻和评估学习资源。

  ●院校必须为新入职的导学教师提供培训,与其他教育领域的教师相比,开放和远程教育的导学教师较少采用注入式教学。另外,远程教师需要更专注于那些在课业上有所落后的学生,并且要扮演学习促进者而不是学习内容传递者的角色。培训对于导学教师工作的质量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这些培训工作可以通过万维网来进行,并辅以印刷教材和面授课(Simpson2002204-211页)。

  ●院校必须为指导教师设计质量控制系统。在开放和远程教育中,不论是导学教师还是学生,许多时候都是独自地工作,但是如果教师的质量出了问题,对个别学生以至整个学习小组,都可能会带来即时的影响。要做到质量控制,首先应该聘请合适的人才,并辅以培训制度,包括由导学教师的管理者负责监察教师的工作,以及在可能的情况下,推行教师同仁监察制度,从而使得导学教师的群体能够致力做到最好。

  ●院校必须为导学教师提供持续的专业发展培训,包括在课程的修订和评估策略中引入“导学教师的知识”。这样院校就可以有效地利用指导教师所拥有的关于学生对课程投入情况的知识,对于这一类的知识,教师所知的是比开放和远程教育系统中每一个人还要多的。

  ●院校给予导学教师的薪金必须合理,从而显示院校认为教师的角色是专业和重要的。

  ●院校需要设立奖惩制度,奖励有良好表现的导学教师,敦促因为种种原因而表现不佳的教师,并在合适的时候辞退表现差的教师(这对维护学生利益是必要的)。

  指导、辅导与咨询

  开放和远程教育系统所具备的第二类学生学习支持就是指导、辅导与咨询。有几个主要概念是颇为有用的。首先是以下几种有关辅导的区分:

  ●学科前的辅导:目的是要协助即将修读某个学科的学生,正确地作出修读的选择。

  ●修读学科中间的辅导:在学生修读某个学科中间,解答他们有关学习技巧、解决问题、行政管理方面的问题,使他们可以放心修读。

  ●基于课程的辅导:目的是要协助学生完成包括几个学科的课程,这种辅导横跨学生在某个院校的整个学习生涯。

  修读学科中间的辅导某种程度上可以由指导教师负责,但学科前的辅导和基于课程的辅导,指导教师可能未必能够应付,地区中心和大学总部可能需要做更多的组织工作。随着新技术的发展,开放和远程教育所得到的支持越来越多,这些服务已经可以通过万维网来提供了。在开始的时候,人们往往怀疑,除了面授模式外,咨询是否可以通过万维网来进行,但现在人们的疑虑似乎已打消了(Tait1999)。

  从技能的方面来说,指导教师和咨询人员要取得成功,必须了解指导、辅导与咨询之间的分别:

  ●指导:一般是指一般性的系列活动,因此是一个较宏观的概念,包括辅导和咨询。

  ●辅导:是指辅导人员所进行的一些活动,在这些活动当中,就着学生的问题或困难,辅导人员可以适当地提出一些方案,之所以能够这样做,是因为辅导人员拥有较多的教育学方面的专业知识。

  ●咨询:是指咨询人员所进行的一些活动,在这些活动当中,咨询人员可以为学习者适当地提出几种行动方案,但是选择哪一个,仍然由学习者决定。

  协助学生的人士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适当地从以上三个模式中作出选择。倾向采用注入式教学法的教育工作者往往会采用辅导的模式。但是,在许多时候这是不恰当的做法,特别是对成人学习者而言。

  学习中心

  在许多开放和远程教育系统中,提供具面授元素的导学和辅导是必须的。许多时候,这些提供导学和其他服务的地方,人们称之为学习中心。学习中心的功能包括以下几项:

  ●询问、提供信息和校外宣传

  ●入学前辅导

  ●在申请入学过程中为学生提供支持

  ●个别或小组导学,可以通过面授或电话进行

  ●作为学生自修的地方

  ●作为学生聚会的地方,包括非正规教学或社交用途

  ●指导及咨询

  ●提供考试设备

  ●提供其他设备,例如摄录机、电脑和万维网联结

  ●图书馆

  ●导学教师培训场地

  ●实验室

  ●学生个人自行学习的地方

  ●学生提取学习材料的地方

  ●提供行政服务

  (摘自Tait1995237页)

  在欧洲,人们发展了几个有关学习中心的模式,本文试根据欧洲的经验把开放和远程教育中的学习中心作一分类。

  极简模式

  根据这个模式,院校只在举行聚会,例如夜间或周末学习班时,才会租借教室,作教学或其他活动之用。这个模式的第一个优势是灵活性,在相当短的时间内,与其他单位达成协议,租借它们的教室,应该是相当容易的事;另外,根据学生或课程需要,在一段特定时间内租借教室,也并非难事。所以,如果某所院校只能在一至二个学期录取少数的学生,这个模式是较适合的,既可以提供近距离的支持,又可以避免长期的负担。

  除了灵活性以外,这个模式也表明了成本效益。开放及远程教育院校可向其他教育机构租借学习中心,惯常做法是远程院校并不用支付市价的租金,只要象征的数目就可以了,那么,成本相对上能够保持在低的水平。这个模式的不足之处是学生的归属感较差,他们上课所用的课室并不属于自己院校;修读远程课程的学生可能并不准使用上课院校的所有服务,例如图书馆或学生食堂。

  伙伴模式

  通过伙伴模式,院校可以与其他教育机构共同负责学生的支持。之所以这样做,原因是开放和远程学校有着修读相同课程的学生,而两者也存在共同的利益,那就是要为某个地区的教育作出贡献,这与下文所讨论的社区模式是息息相关的。

  伙伴模式的优势包括以下几点:

  ●这个模式具成本效益。如果伙伴院校同意承担学生咨询和支持的部分成本,例如课室的使用和导学教师的人力成本,就可以达到一定程度的成本效益。

  ●这个模式可以为学生提供各式各样的服务,根据各地的情况,切合学生的需要。

  ●通过与信誉良好的单位建立起伙伴关系,开放和远程院校本身的地位也会得以提高。

  ●在宣传和市场营销方面,伙伴院校的宣传材料可以同时包括远程院校所提供课程的资料。

  ●这种伙伴关系可以提高学生对院校的归属感。

  但是,这个模式本身也有着一些不足之处,例如行政方面的直接控制会较弱。如果伙伴院校所提供的服务未达标准,远程院校可做的可能不多。另外,对于学生学习支持服务方面的优先次序和备选方案,伙伴院校可能会有着与远程院校截然不同、甚至是互相冲突的想法。

  独享模式

  根据这个模式,远程教育院校会租借或购买一些物业供院校本身使用。这个模式的优势如下:

  ●在设备的规划和使用方面,远程院校可以拥有极大的自主权。

  ●通过向有关社区推广院校的设备,远程院校可以建立正面的公众形象。

  ●学生因而会发展起对院校的归属感。

  这个模式的一个明显缺点是成本高昂。如果院校要致力贡献有关社区,这些成本是值得付出的,因为院校所提供的服务是长期的。另外,学习中心可以扮演多方面的角色,例如行政的功能,包括回答询问、提供咨询以及处理入学申请。

  社区模式

  这个模式包含了许多伙伴模式的元素,但是它也有着本身的特色。某个社区团体承认其与开放和远程教育院校的关系,例如某个城镇协助远程教育院校建立一个网络学习中心,或者代其租用这些中心,从而使得社区中的人士有更多机会接受教育。这样做的主要动机在于,政府希望为社区人士提供教育机会,并以此作为其宗旨。地区性银行可以通过这个社区模式,提供开放和远程教育来扩大社区内有关人士的学习机会。这个模式的优劣之处与伙伴模式相若,但是如果资助单位并非教育组织,该机关可能乐意把所有关于教育服务的决定交予开放和远程院校去做。

  企业模式

  企业模式是指某个工作单位里的雇主成立了学习中心。通常这个学习中心的学生都是该工作单位的员工,而所提供的课程是为了配合企业的学习或培训需要,学生修读的是开放和远程院校的课程。但是,企业有时也会开放学习中心予其他人士或没有修读课程的员工使用。除此以外,中心也可以向几家开放和远程院校开放,由一系列课程的提供者向员工提供教育服务(这一点与社区模式是类似的)。如果工作单位非常重视员工的教育和培训,根据这个模式而建立的学习中心一般设备都十分完善。这可以说是这个模式的优势之一,而不少机构也越来越重视员工培训。

  地区中心

  除了学习中心以外,我们也应该成立地区中心,以提供一系列的服务。可作考虑的有以下几个模式:一种是,地区中心负责行政事务,而非直接提供学生学习支持,其职责是监察各个学习中心的工作,运作方面则全部下放给这些学习中心去做。另一种,地区中心担当较多的职责,例如,宣传、咨询和入学申请,地区中心的员工主要负责非教学工作。

  学习中心的前景

  所有关于学习中心的研究都必须探讨学习中心的前景,尽管要预测未来的情况绝非易事(Mills1996)。随着信息与通信技术的发展,学习中心的功能出现了不少变化,特别是在学习支持的时间和地理限制方面。对于通过信息与通信技术传递的课程,我们可以有完全以电子形式运作的学习中心和学习支持活动,包括为个别学生和学习小组而设的在线聊天室、网上公用区、电子公告栏、在线讨论组和电子导学课。德国的研究表明,在第三代远程教育下,我们应该重新构想学生学习支持(Bernathetal.2003)。学习中心的前景与开放和远程教育中的学生学习支持是息息相关的。

  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规划

  我们现在考察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系统的规划过程。“你的学生是谁?”——这是我们必须考虑的重要问题,也是远程教育规划者需要放在案头上,时常提醒自己的一个问题。以下提供一些方法,辨识潜在学生和实际学生的来源,我们可以根据这些描述,决定所发展的学生学习支持服务需要具备什么特质。

  发展学生学习支持的策略可以包括6个元素,如图2所示。这6个元素会以非常复杂的模式作出互动,而不同元素之间也会有一些矛盾,管理人员的职责就是要在有关的学生学习支持系统中取得平衡。

  西沃特(Sewart)为学生学习支持服务制订了一套规划策略,他指出:大型学生学习支持系统的性质与服务业是非常相似的,在效能和效率两者兼备的情况下,去满足顾客的要求,这是在竞争市场中取得成功的关键因素,我们甚至可以说,这是最关键的因素。而对于学生能否在学习上取得成功,这也是至关重要的(Sewart1993)。另外,评价对于质量的维持也是举足轻重的,这样院校可以按照学习者的需求,定期作出调整(参看Thorpe1996)。

  一些转变的趋势

  学生是顾客

  “学生是顾客”是英国开放大学所面对的一项重大转变,而这也是其他地方的远程院校所要处理的变化。首先,我们会把学习者构想成付费换取服务的顾客。现在许多国家对教育的管制都是较宽松的,家长付费让子女接受教育,而成人学习者则负责自己的教育。学生之所以觉得自己是顾客,一方面因为他们是付费者,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无论是公立教育还是私立教育,教育和培训机构之间的竞争越来越大。以英国为例,远程学生的学习选择非常多,反观三十年前,为成人学习者提供教育的院校就只有寥寥可数的那么几家。学生把自己看成是顾客,由此而引申出来的各种需求对院校的各种做法都会造成影响。特别是过去某些院校的文化往往把远程学生看成是次一等和不太成熟的,这种情况将会出现改变。尽管如此,在教育这个领域中,要澄清顾客这个概念并非易事,学生在某所院校的教育经历,必须经过详细调查,才可作出评价。另一方面,由于种种原因,学生并非精明的顾客,充其量只算是“未有深思熟虑的顾客”而已(Tait2002190页),因为他们并不具备独立地作出购买服务的决定所需的知识和技能。因此,院校仍然需要向学生提供支持,例如,打算入学的学生可能希望评估他们对学习的需要和期望;在修读期间,学习者会做出修读计划,并尝试解决与时间管理和学习技巧有关的问题。咨询人员和学生辅导员仍然是非常重要的,他们所提供的服务对学生学习经历的质量和学习是否成功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不过,学习者现在扮演着更积极的角色,其顾客的地位变得更加突出,这个情况不会改变,也不应该改变。过去的一些院校文化不太顾及学生的感受,甚至对学生造成了一些心理上的伤害,这些院校文化往往会相当抗拒这种转变。

  信息及通信技术的影响

  第二个重大的转变是关于新技术所带来的影响。这些技术为学生创造了进行互动的机会,个别向学生提供网上支持也成为了可能(Phillips2002)。由于信息及通信技术的出现,尼普珀(Nipper)对第二代和第三代的开放和远程教育作出了区分(Nipper1989)。在第三代的开放远程教育中,“地点”变得不再重要,技术对以往通过地区来进行的学生学习支持造成了一定影响,学生学习支持的组织形式因而出现改变。在第二代的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地点”是一个重要的学生学习支持的组织形式。换言之,学生学习支持服务必须靠近学生,这不论是在文化方面,还是就当时的技术而言,都是有必要的。信息及通信技术对“地点”的角色作出了挑战,特别是有关学习中心方面。根据统计数字,不同国家之间在信息及通信技术的水平上有很大的差异,学生是否可以不再依赖就近地区学习中心的导学教师,而能够通过电子邮件和视频会议,短时间内与导学教师建立联系,从而缩短学习者与导学教师的实质距离,不同国家之间的答案也不尽相同。显然,有些学生习惯了面对面的接触,对于较抽象的师生关系仍然不太习惯。一般来说,比起面对面或结合式的学习环境,网上学习的辍学率仍是较高的,但对此我们却不能一概而论。哪一种的媒体和技术组合对某个学生小组或某种学习活动是最合适的?尤其对第三代的开放远程教育而言,我们特别需要深入探讨这个问题的答案。总的来说,较具自信和经验的学习者更有可能发展出持续和有目标的网上关系。但是,这个方面的发展是日新月异的,学习者的年龄属于哪一代,甚至学习者的性别,都可能影响其学习行为,但现时要探讨这个问题,是有一定难度的(本文不拟分析更新一代的学习技术,即新式移动电话系统以及个人数字助理,有兴趣的可参看Keegan2002)。许多课程现在结合使用各种的教学、学习与学生学习支持方式,也就是说,它们会不同程度地使用面授、印刷和网上的资源和联系方式,从而结合各种媒体的优势。必须指出的是,加入新的媒体,但又不去摒弃任何旧的媒体,会导致成本的增加(参看Thorpe2002对基于互联网教学中学生学习支持的转变所作出的精辟分析)。

  工作时数、居住环境与开放远程学习

  目前其他引致转变的因素还包括成人学习者工作时数的增加,至少在英国的情况是这样,现时英国人的工时在欧盟中是最长的(Tait2003191页)。工作时数的增加,使得成人的进修变得日益困难;再加上交通系统的负荷日增,花在交通的时间也多了。另外,必须注意的是,对于开放和远程教育,越来越多的学习是在家里,而不是在院校进行的。所以,家庭与学习互相结合的条件怎样是不容忽视的;成人的学习时间本就不多,再加上家居环境可能十分拥挤和嘈杂,这一点是不可不加以注意的。

  成人学生觉得为了得以继续受聘或者在事业上提升,终身学习都是不可或缺的,但是要坚持进修,却变得越来越困难。对于这些学习者来说,以上的因素对他们有着很大的影响。不少政府已经确认了终身教育政策对经济和社会进步的重要性,所以尽管开放和远程教育出现了各种各样复杂的改变,学生学习支持仍然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

  总结与展望

  学习的社会环境出现转变,再加上新的学习技术得以整合,这两点为开放远程教育中的学习支持提供了宏观的框架。没有迹象显示,我们从开放和远程教育所学习到的基本原则,在未来会出现什么改变;换言之,学生的学习要取得成功,我们必须有高度整合和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支持系统。在现今的这个时代,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规划和管理所要求的技能是:对于某个学生小组采用某种教学与学习策略的课程而言,规划和管理者需要了解怎样去结合使用媒体和技术;了解怎样管理各种信息,辅助学生取得进步,特别是要知道什么时候在学生需要时介入提供协助;以及对质量和成本作出管理。主要的准则有以下几项:

  ●及时性:我们可以怎样服务学生,以达到今时今日所讲的服务速度?

  ●准确性:我们要怎样整理各种资源,以确保所提供的信息和辅导在院校之内能保持一致?

  ●以人为本:我们如何确保学生,而非院校本身,是电讯技术和信息通信技术的主要得益者?通过电话中心来提供询问服务就是一个好例子。

  ●成本效益:我们如何把新的媒体和技术加进系统,又不至于使得成本大幅增加,令院校本身或者是学生无法负担?

  ●为询问者、潜在学生、现时学生提供的服务可以作出哪些改变,以吸引不同类型的学生入读,并为他们提供支持?

  随着学生学习支持的进一步发展,开放和远程教育可以继续作出改进,为更多学习者提供多种各样的教学与学习资源,使他们学有所成,从而实现终身学习社会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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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

  随着开放和远程教育的理论和实践的发展,远程教育工作者越来越认识到,高质量的教材和良好的学生学习支持是开放和远程教育获得成功的关键因素。泰特教授是国际开放和远程教育界最知名的研究学生学习支持的专家之一,他提出的关于学生学习支持的理念和模式广为研究者所引用和为实践者所运用。他在这一领域的著作和论文甚丰,但是,他的精辟见解分散在不同的英文的出版物之中。为了帮助我国的远程教育工作者能对海外远程教育的学生学习支持的理念和模式有全面和概观的了解,本栏目特邀泰特教授为我国的读者专门撰写了一篇系统而综合的关于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理念和模式,并能反映国际上目前的现状和未来的趋势的文章。

  泰勒教授的这篇论文内容全面而丰富,并极富实用性。全文可以分为五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从历史的角度分析开放和远程教育发展中的经验和教训,从而表明缺乏良好的学生学习支持的开放和远程教育是难以获得成功的,并进而提出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定义。第二部分从三个方面描述了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重要性,包括学习者在远程学习中期望得到支持;有效的学生学习支持有助于减少学生的辍学率;学习过程本质上需要有辅导教师来指导学生学习。第三部分介绍了学生学习支持的主要活动,包括导学(即辅导课),指导、辅导和咨询,以及学生学习中心。欧洲学生学习中心的模式可以分为极简模式、伙伴模式、独享模式、社区模式、企业模式以及地区中心。第四部分分析了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管理和规划,提出了以学生为中心的支持策略系统,以及学生学习支持系统的发展框架。第五部分探讨了学生学习支持领域的转变和趋势,包括“学生是顾客”的观点,科技发展对学生学习支持在媒体层面的变革,以及学习者工作和家庭环境的变化对远程学习的影响。文章最后提出了提供学生学习支持的准则,包括及时、准确、以学生为中心、成本效益、增进服务吸引学生等。

  本文对我国的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的学习支持服务,至少有以下几方面的启示。第一,有效的开放和远程教育需要良好的学习支持,而这种支持必须落到实处,例如,导学教师和学生的比例,如果一名教师要辅导过多的学生,可想而知,学生学习支持的质量就会下降。英国开放大学一直坚持一名导修教师负责不超过25名学生的导学和作业批改;香港公开大学的规定是一名导修教师负责不多于30名学生的导学和作业批改。第二,学生学习支持不只是指学业上的支持,还应包括非学业上的支持,如课程选择指导、学习时间管理技巧辅导、学习方式测量和辅导、职业咨询等等。许多开放大学正在探讨和努力提供这些方面的支持,例如,在课程选择指导方面,香港公开大学已经开发了首个“专业选择网上量表”,详细资料可参见《中国远程教育》2003年第3期上的有关论文。中央电大、英国开放大学、南非大学等大学的研究人员也在开发同类量表,作为学生学习支持的一个组成部分。第三,导学教师的质量对于学生的学习成功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我们应该研究导学教师的必备条件和岗位规范,选择合格的教师,并对新入职的导学教师进行培训,以及为导学教师设计质量控制系统。我们很高兴地了解到,北京师范大学信息科学学院远程教育研究中心正在研究远程教育从业人员的职业能力要求的课题。第四,欧洲的学习中心的模式多种多样,每一类模式都有利有弊。这一部分对我们的启发是,我们不应该片面追求新的、独立的、高技术的、大规模的学习中心,选择哪种学习中心的模式的主要标准应该是资源共享和成本效益,利用合作伙伴的模式可能是最能发挥我国政治、经济和教育体制方面的优势,通过跨地区、跨院校的合作和联合,合作性地充分利用现有的教育资源,互享共用,互惠互利,同时也能加强对西部欠发达地区的教育支援。第五,我们应该探讨学生学习支持的系统管理和规划,建立具有我国特色的开放和远程教育中学生学习支持的管理和规划模式。(张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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